我去年写成的《5G大时代》这本书,这个月(2020年8月)上架面市了,我刚刚收到了出版社寄过来的样书,自然地打开翻了翻,再看看去年这个时间段写下的文字,而我现在对5G的感觉已经和去年写作时产生了很大的不同。
说老实话,谁能预想到今年爆发的新冠疫情是这么大一口锅,我相信,这场疫情不但以始料不及的速度在剧烈改变世界,也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持续剧烈影响和改变我们的内心,所以当我今天看这些自己去年写的文字变成铅字的时候,居然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悲欣交集,仿佛看到了恍如隔世的两个自己。
即使没有这场疫情,我也坚持认为5G必然会带来彻底的数字化革命,关于大数据的革命性威力,我在多年前就已经深信不疑,我过往包括《大数据革命》《智造》等书籍也已经喋喋不休地用马克思的观点阐述了数字化推动工业革命的必然性,这些观点在《5G大数据》也有沿袭。
去年我写作《5G大时代》,也是从新型科学技术实现的生产力如何推动生产关系重构这个维度来分析和切入,这里面的分析观点我认为是符合历史唯物主义立场的,这是我对这本书还是相当自信的方面。
而我在《5G大时代》里所描绘的数字化革命,仍然是以和平发展为隐喻的全球经济转型升级的产业革命,而因为这场疫情,我发现了其中一个非常严重的短板和弱项,就是无视了当前复杂国际时事政治和社会思潮发展形势中众多日益尖锐激烈的矛盾和冲突,简单来说政治水平和占位都不够高,存在脱离实际的单纯科技观点而略显软弱。
数字化革命是必然要进行到底的,而在这次疫情中灯塔国政客们的恶劣表演几乎一次又一次地刷低我们对其道德认知的下限,让我们看到,原来灯塔国口口声声的科学、文明、自由、民主,原来都是合则用不合则弃的政治包装和操作,其名冠全球的科学实力在人民生命面前并没有表现出救苦救难的威力,反而成为打压我国和平发展的急先锋,这不得不让我对科学技术的话语权到底是操作在谁的手里产生细思恐极的感觉。
看来,革命还是具有不可避免的残酷斗争性,数字化革命也是一场事关我国乃至人类大命运的正义与邪恶力量的伟大斗争,科学技术的发展有推进文明进步的积极方面,但也有可能成为侵略和征服的战争武器。对于我这个年纪,孔子说过:“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可今天不是我们想斗,是我们为了维护自己正当的生存和发展权利不得不去斗争。
当5G和疫情都被作为斗争武器,从贸易战到外交战,数字化革命几乎必然会走向科技战与文化战,既然是战,就一定要分出胜负,万一我们成为负方,可能要承受比军事斗争失利更惨烈的后果。
后疫情的5G大时代,和平发展恐怕将成为一厢情愿,唯有敢于斗争,善于斗争,才能赢得斗争,并最终按我们的意愿停止斗争,数字化革命成为斗争的新战场和新方式,我国在所有数字技术落后的领域都必然会存在影响战略安全的卡脖子问题。
解决这些卡脖子问题,我们也不得不在对方全面脱钩的威吓下,拾起重新发明轮子的勇气,走一条虽然艰难、但是真正通向自主可控操之在我的活路。我们所秉承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良心,也唯有勇于打破现有的世界格局才有推动世界和平的能力。
成为5G赋能者同时也是一名数字科技战线上的战士,这应该是包括我在内的中国广大科技工作者在后疫情时代责无旁贷的历史使命。
(本文初稿于2020年8月16日,如需引用,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