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2012年2月16日至3月23日,在不到40天时间内,笔者从所住地兰州连去金昌三次,进行了较充分详尽的采访。
第一次,是在罗马古城有关人员的协助下,找见被附体者刘娟,进行了整整一下午采访。可回到兰州第三天,笔者还未动笔整理,刘娟打来电话,称中田将军说他对这次谈的不太满意,认为太简单、有许多事情的时间、情节不具体。想重新再谈一次。
可是没想到,笔者原以为这次的采访满载而归时,没想到,在最后一次的采访结束时。中央某一位德高望重的己故领导突然附在了刘娟身上说:他清明节时想去永昌县的西路军纪念馆看望西路军的烈士,进行祭祀,并要发表讲话,希望我们协助他完成这个心愿。
笔者当时感到不可思议,更感到很震惊,很好奇,很新鲜,很尊敬,也很祟拜。作为一位生、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人民解放军的军人、警官、共产党的后来者,我认为有责任有义务也有必要亲自陪同中央领导去实现这个愿望,并应象采访三王子、中田将军一样,留下他所说的话。
考虑到刘娟要上班,于是选择了3月23日星期五这天出发,充分利用她的星期天。
中田将军又顺便再谈了一些。刘娟也非常认真,经过回忆,也感觉到前边几次所谈还有不清楚的地方,于是,也进行了些补充。
本来,按正常文章写法,应把他们补充谈的情节细节归到第一次整理出来的这部分里,可工作量实在太大,于是就采取偷懒办法,把中田、刘娟的补充分别单列于后。
所以,现在的文章格局就是:
第一部分为2月23日至27日中田所谈;
第二部分为3月23日至24日中田将军主谈,刘娟次谈;
第三部分为刘娟3月23日至24日主谈。
这样编辑的方式也有好处,就是给读者更大的真实感。
侵华日军少将中田附体事件
她在椅子上休息片刻,过一阵回好起来。正在这时,她突然唧哩骨噜地说话了。可是说了一阵,谁也听不懂。一会儿,她又用汉语说。原来,不是姑娘自己说,而是一位附体在说话。他告诉大家,他是日本人,叫中田,是上世纪三十年代侵略中国的日本将领,今天让这个姑娘带他们来是要为他和他带领的十三万将士写牌位的。
又一起灵魂附体事件!
对于学佛者,对于寺院里,这种事早司空见惯了。可因姑娘只有60块钱,无法给这么多幽冥众生满愿,而且还包括回金昌市的路费。工作人员汇报给齐居士,齐居士非常慈悲,马上指示:不要她的钱,全给他们应立尽立,全立了大牌位。并由开玄法师主持,为十多万日本阵亡将士连续做了三时系念法会,超度他们。免了一切费用。并指示给他们在古城外大量撒食烧纸钱。众鬼魂通过刘娟之口,反复表达对齐居士的感激之情。
一个月后的8月22日,笔者应金昌市政府之邀到金昌参加“古罗马文化研讨会”,顺便到古罗马古城小住,得知这一消息,甚为兴奋。因为写了2000年前古罗马“终身独裁官”(这是正式职务--笔者注)恺撒大帝(这是后世尊称、俗称--笔者注)的三儿子受其父之命率十万大军东征中国最后全军覆灭的故事,书名为《罗马军团东征中国之谜》。书的全部内容是三王子牺牲二千后附在一母女身上借其口讲述的。笔者出于千古好奇,出于写文章的“瘾”,把这本书写出来,出版了,受到世人好评,有一定影响。所以,笔者兴致正高,“写瘾”更浓,今天又碰到此同类事情,又是一位外国的将军,又带着十多万将士,又是侵略中国的,所以笔者当即决定为“亡魂”再当一次“秘书”。
汇报齐居士,给于肯定。
由于他事缠绕,拖至2012年2月。2月16日,笔者成行,在罗马古城主持开玄法师协助下进行了采访。
回兰州三天,刘娟来电话,称中田将军对他的讲述不太满意,认为太简单、有许多事情的时间、情节不具体。想重新再谈一次。
这是大好事啊。于是,于2月23日,笔者又重赴金昌市。这次一共花了6天时间,在金昌市阎教成、朱怀建居士的帮助下,完成了采访,因刘娟白天要上班,又有一件不得不占用白天时间去办的事情,所以采访多在晚上进行。
笔者的采访因不是简单的新闻采访,不光要故事主干,尤其还要大量、充分、详实的细节来填充支撑。所以不宜采取那种通常采用的一问一答、不问不答、答必所问的方式,而是喜欢就我想知道的问题一次性系统地告诉对方,让对方进行系统的思考、回忆,充分调动自己的主观意识来达到我的意图。问者省事,答者思路清楚,无拘无束,思路一般不会被太多的问话所打断。这样,常常会超出采访者的预期。所以,对于这起灵魂附体事件的采访也采用了同样的方法。
当然也有所问,不多。因为对另一个世界大家都非常感兴趣,大家提的问题也不少。
因为采访是分五六次进行的,主要是在笔者住宿的金昌市金昌饭店进行的,有白天,也有几个晚上,甚至饭桌上、车上也有时也聊到。这样,就难免顺话题大家闲聊几句,也有人鬼之间轻松的笑话,也有人鬼之间善意的相互批评,还有相互抬举恭维,毫无意义的东拉西扯。也有在场看热闹、验证真实性的人让附体鬼魂预测一下自己的命运、性格、不如意的事情等等。
这样,话题、内容自然有重复、分散、和主题无关的情况。为了给人以阅读的连续感、完整感、顺畅感,在整理时,把大家发问的话大部分都删除了,只留下少量不发问故事无法进行的发问。而把一切闲话、笑话、预测、上午商议我们下午拟干什么的安排等等的话全部删除了。
因分几次访谈,难免有分散有重复有补充,有更正,故笔者进行了统一整理。
同时,还需要明确说明的是,中田将军始终是用日语说的,每说三二分钟,停下,再由他当年的同为鬼魂的、同时附在刘娟身上的翻译官翻译出来。这个将军、翻译,用日语、汉语反复交替的情节也不在文中再反复说明。如“中田将军用日语说,现翻译翻译”之类的话。
全程有录音。
中田将军是非常希望我采访的,谈的也很主动,他想借此机缘,将他们的这种经历公开于当世肉身人世界,既向中国人民表达他的忏悔谢罪之意,同时,更重要的,是想借此方式,为他们积攒一些功德。
考虑到因他们讲述到他们和罗马古城的因缘,讲到和齐居士的因缘,讲到和佛和道的因缘,讲到和齐居士的宿世因缘。同时,这起灵魂附体事件,本身也是教化大众的最好案例,所以,笔者决定把此文编入这本书《齐素萍居士传》之后,作为外编。借此方式传播。
下边,就是综合2月24日至26日几次采访的全文。
(笔者:咱们半个月以前在罗马古城已见过面了。非常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小刘打电话说中田将军你上次谈的不太满意,想再谈一次,我当然很高兴。所以很快来了。相信你这次肯定会讲出比上次更好更重要重多的东西。我想请你围绕下边几个问题谈:一是你家庭的情况,家庭成员,住在日本什么地方,你当兵以前的经历;
第二是你如何到中国来的,驻扎在什么地方,参加过什么战役,除过打仗,平时你的部队还干什么?你对部分的管理情况,你们部队的代号、序列番号、和你共事的将领的名字;
第三是你死亡的经过,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战斗中死的;
第四是你是如何到甘肃来的,和刘娟是什么因缘;
第五是你和齐菩萨是什么因缘,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肯定有某种奇特的因缘。在另一个世界你知道齐菩萨是什么样的人?
请你围绕着这几个方面,放开,放心讲,我已退休,所以没有时间限制,越长越好,越细越好,你就随便讲,前边讲到一个问题有的细节忘了,后边想起来还可以补充。为了不打断你的思路,我尽量不提问,当然多少还会问一些。你讲的一切东西我都感兴趣。着重把时间、地点、人名讲具体。你这个事是发生在现在,才几十年,不象三王子,有二千年了。所以,你的事情出来后,考证的人肯定很多,感兴趣的人更多。尤其现在日本的华侨,去年10月份,我跟随齐菩萨去马来西亚,我把你这事给净空法师讲了。当时有日本净宗学会的人在,他们非常感兴趣。当听说你们因为没有路费而回不去时,主动说要尽量帮助你。我回到国内后,他们就给我寄来一万元让我转给你。半个月前我带来交给你们了。小刘当场一分不留地全布施给罗马古城了,他们当时说还要帮助你们回日本。所以我想,你讲的他们日本华侨中一些人肯定会有人考证。他们把你讲述的考证出的越多,他们对你的帮助会越大,更重要的是对世人的教育更大,会让更多人通过看到你们鬼魂的存在而更加笃信佛法,我想这就是你们现在出山的最大的意义了。
好,你就开始说吧。)
中田将军:
(中田将军借刘娟之口讲几分钟日语后,又改由翻译说普通话,通篇都是这个形式,后不再说明。)
今天我怀着沉重悲痛的心情迎接各位高僧大德,能够有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来谈论一下我的家世背景和因缘,我感到很高兴。
我叫中田。我们家祖籍日本,在日本东京东南方向有一个叫酒(井)田的地方,我在兄弟中排行老三,大哥做餐饮生意,二哥做边关贸易生意,当年我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我只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巷子,具体的名字我叫不上了,这个巷子出去有一个挺大的一百多年时间的老字号饭馆,叫什么春丝面馆还是寿丝面馆我记不得了,这个饭馆现在还存在。
我们家世代家风比较良好,家庭条件也相对比较优越。跟邻居的关系处的也是相当的不错,世代以信仰天主教为主,我们家的那个地方也是相当的出名,相对来说环境比较优美,我家的小楼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非常的安静,我记得后面是一个白色的小亭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们家的正堂,也就是正屋前面大大的挂着一个武士道的“ 武 ”字,我不知道是由于我父亲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精神或者说与我们世代的家风有关系,我们是崇尚武术的,可能是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家风影响着我人格的健康发展,这是我离开日本之前所知道的一些情况。
(此时,翻译自报家门):我是中田将军另外的一个翻译官。今天担任翻译。
(笔者插言:把你名字说一下。)
(无正面回应。他继续翻译)
我们对天主教的敬仰,追溯到我父亲那代一共有三代,但是我的母亲是一位比较勤劳而且朴实的一个妇女,在我七岁她把我送到私塾里面去学习接受文化教育。每天跟我们家四个兄弟姐妹一起去上学。
我从小比较聪明,也爱好武术,到我十二岁的时候,尤其嗜好剑术,但是我生性以来不伤虫子和小动物,那个时候的好奇心非常强,在一起的伙伴里面还经常给他们表演剑术,有时候也拿一些棍棒之类的跟他们较量玩耍,有时就打起来了。
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来了一批类似于招兵的,但是我们那里要经过严格的考试,经过考试我考到了一所陆军警官指挥学校;
(笔者插言问:“是警官学校还是军官学校?”)
是陆军军官指挥学校,但是很遗憾这个学校的名字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我当年出生在一九零六年或者零七年,噢,你问月份我说不上来了,从进了这个学校以后学习了四年,也就是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们进行统一的分配,把我分配到一个陆军小部队,当时由我一人管辖这支部队。到二十二岁的时候我的指挥才能就已经显露和发挥出来了,所以我的职务提升的相当快。
在我二十二岁那一年的三月份,我们一起的一个军官给我介绍了我的夫人美惠子,当时她好像比我小两岁,到二十二岁的下半年美惠子就正式成了我们中田家族的一员,结婚后有五年的时间我们生活的非常舒心,到一九二九年这个阶段我们就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通知要马上开会,去了,才知道参加这个会议的时候只有我们五个人,当时来的是武田少将给我们下达的命令。
(笔者问:“当时你是什么级别的干部和职务?营级还是团级?”)
当时我一个代理团长。后来级别才上去的。这个命令比较紧急,就是到支那国执行一项代号叫001的任务,我们也不知道这个001任务是干什么的,当时说就是要完成一个光荣的使命,我们的会议议题有三项:
第一,到支那国去执行任务;
第二,对这个任务必须保密;
第三,尽快的在三天之内向家里人道别。
当时突然接到这个任务我也不知所措。开完会的当天下午我就回到了家里,跟美惠子提起,说我要出一趟远门,她问我去哪里,我告诉她我要去支那国。
她问:支那国在哪里?
我回答:就是远在那个飘洋过海的中国,问我要去干什么,我就回答说要为天皇陛下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出去大约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我问她同意我去吗?她说:“如果是三个月就同意你去”。
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应该是一九二九年,记得我最小的那个小孩出生才七八个月,然后我就陪了我父母三天时间,只给父母说要出趟远门,我的兄弟姐妹都没有给他们说。
三天很快就到了,我就回到了集中营。
回到集中营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被叫到了一个地方开会。那个地方叫什么春剑什么院里面,不记得了,就在一个房间里面给我们五个人统一授衔,给我授的是少将军衔。然后又给我们每个人佩发了那个很长的象征荣誉性的军刀。这个军刀有明确规定,不是拿来杀人的,只是一种权力、荣誉、地位的象征。告诉我们,刀在阵地在,刀亡人亡,我们这五把军刀材料和质地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在军刀把子上各自有一个翡翠颜色是不一样的。
当时给我们五个佩带的那个军刀是带把穗的那种,有一米二左右,其他的有一米一,一米的。刀把上所佩的翡翠颜色不一样,就象征着指挥权利大小也不一样,有黄色的,有蓝色的,还有红色的,很很漂亮。
笔者问:哪一种颜色官最大?
蓝色的。这种指挥权力是最大,下来就是我拿的这种绿色的,最后一种就是黄色的,我们当时也是不知道的。
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那个刀的,直到到了罗马古城以后我把这个象征荣誉的刀才丢弃了,这也是在侵略中国时留下的一个罪证,直到现在我都在忏悔,所以自己就不愿意要了。再说,我们不丢弃武器,三王子就不让我进去。
笔者说:“这是个好细节呀,如果将来有人对质的话,一看有这个刀就可以解释清楚。
当时就给我们分编部队,给我们分编了三支部队。分别叫飞鹰、神鹰和雄鹰部队。我的那个部队就是神鹰部队。为什么后来飞鹰部队一部分收编到这边来了,这个以后再给你们慢慢细说。
然后在集中营呆了三个月,在这期间已经跟家人就断绝了联系,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实际上这三个月根本就没有到支那国,一直在集中营住着。每天就是给我们上类似于思想开导教育的课程,那个给我们上课的教官若光按年龄算,应该还在世上,因为他年龄比我小,他的名字我再慢慢回忆。他一直在给我们灌输怎么效忠天皇,如何要把这个任务完成。在他的反复教育下,我们都认为:我们是军人,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我们赴汤蹈火,不管怎么样都不负使命,誓死完成。
在集中营呆的那三个月我就觉得局势不对,为什么呢?我当时所在的那个部队不是很大的部队,大约有三万人。可不久一批接一批的士兵就开始往我们集中营运送了,我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太正常。我就问给我们授衔的那个武田将军,他没有告诉我们,只说让我们待命。
直到九月的一天,突然接到通知:可以回家跟亲人告别。我回到家里,我就发现我的父母已经急疯了,他们每天做的那些教规仪式我是不跟他们做的,我母亲说她想我的时候就到我们部队门口去打探一下情况,但是那些哨兵是不让她们进去的。那些士兵当初是拿着那个短枪执勤,后来等我母亲去过几次的时候已经换成带刺刀的长枪了。我母亲当时就哭了,哭得眼睛又红又肿。见到美惠子,美惠子和我现在还在阳世上的这个儿子就使劲哭。
我就告诉她:这次我必须得走了,也不知道何时再能想见。我就把两个孩子抱在我的怀里。那时我的这两个嘴角边已经有了两小片胡子了。我的最大的一个特征就是我的这个右耳朵后面有一颗痣,这个将来你们可以去考证,我的眼睛是典型的那个柳叶形,个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三,身材很魁梧,用你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帅。我的夫人身材比较小,一米六二。到最后跟他们离别的时候我就照了一张全家福的黑白照片,装在了我的上衣右手的口袋里,从我们那个小巷子里面出来回到了集中营。
回到集中营,到九月份就从日本出发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年正好是一九三0年,具体这个详细时间我记不得了,当时我们出来的时候给我一个人手下派了三个副官,一个是管后勤的,一个是秘书之类的,还有一个就是给我当翻译的。
我对中国是一直向往,为什么向往呢,我所接触到的文化其实就是类似于中国文化,我此次去中国的目的我不知道,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当时我们接到的那个001任务就是给我们每人给分发了一个浅黑色牛皮纸的信份,就这么宽(用手比划了一下),当时是不允许我们拆开看是什么内容,告诉我们到中国后的一个时间和地点才允许我们打开。给我配的三个副官就一路跟着我。
笔者说:“把这三个副官的名字能不能说一下?”,
这个名字我慢慢回忆。当时大部队从日本出来影响不是很好。
我们从日本出发的时候是以乔装的形式出来的,出来我们过路聚集的那个部队叫三一三部队,都是一些口头的代号,三一三部队驻扎的详细地名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想起来,三一三的那个地方就有三层楼的集中营。
而我部队下面的士兵就又分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去的部队叫七一五嘛七五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叫七五一。我们军官就在三一三里面驻扎。好多军官也私下里在议论,到底让我们干什么去呢?然后我们就在那个三一三部队集中地进行发誓。所谓的发誓就是对天皇发誓。就是要效忠于天皇。实际上当时给了我们一个很好听的任务叫我们去支援中国。我们就在想:既然去支援,为什么要开过去这么多的部队,而且还荷枪实弹,就觉得很纳闷,当时我们五个人每人手下至少带了有十万以上的兵。
我们在那里呆了三个月,我们和一部份士兵都在那里集训,集训的内容就是,每天的早课一个就是统一我们的思想信念和信仰;第二,就是把我们在军事指挥学校学到的那些项目进行演练。演练一旦战争爆发起来陆军,空军,海军之间如何联络等等。海军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后来就派了一支特种部队来,有一万人左右,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名字叫坂田一村。
他指挥的特种部队是相当精良,也是当时最精锐的一支部队。比如说上那个二十米左右高的悬崕峭壁的话,他们借助绳索就可以迅速爬上去,使用的武器就是那个手雷(他用手比划,也就是一个拳头能握住的那种)。主要的战斗方式就是偷袭,当年先前的一批人马过去以后就是这样的。
后来就明确地告诉我们,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扩大我们的领土,我们的国土面积太小了。并给我们讲了三条策略:第一条就是,欲征服一个民族必须要从它的文化上颠覆;第二,就是用武力上镇压;第三,就是从根子上要抛挖,就是烧杀掠抢。
我们当时觉得这实际上就是侵略。在集中营呆了三个月,就给我们灌输这些东西。
一九三0年的九月份我们就从日本就出发了,我们是坐船到你们国家的,我们的部队是分了多少批乘船的已不记得了。当时我记得好像是辽东半岛的一个地方登陆的。其实这个地方先前已有一部分人已经到达,实际上在当年的时候在中国已经有了一些日本人了,他们当时是接触日本使馆,跟你们的清朝政府都有一些联系,还有一部分接触就是你们有特殊居住权利的那一部份人也早已经到了,实际上是早有预谋的。
笔者问:“是搞情报的吗”
不是。
有一部份在上海,特别的多。是先前过来的一部份部队,后来他们在山东有个地方成立了一个警备司令部,这一小部分部队就到这个地方去了,当时运送武器装备很麻烦,是通过铁路运输过来的。
我们是一九三0年从日本出发的。大约十几天就到达了你们山东的那个警备司令部。这时所有的指挥官就全部到达了。然后又开了一个会,当时参加会议的人有二十一个人。我是其中之一位。到这个时候我们每个人手里拿的那个信份才允许拆开了。拆开一看,原来内容就是要在三个月内要灭亡中国。但每个人的任务是不一样的,我所在的那个部队是一个陆军,我只能在陆地上作战。
当时上头给我们部队分配了5000名慰安妇。并要我签定一个协议,写的就是让这些人服务最崇尚的军人,这也是一个使命。其实这些慰安妇就是军妓。让我在协议上面签字,我当时就拒绝了。这个也是我后来之所以能从地狱中出来,能成今天这个样子的一个重要原因,算积了点德吧。这个跟我的家庭有直接的关系,我的父亲从小就教育我要忠于女性,为什么要忠于女性呢,在我父亲的眼里,妇女的权利和地位是至高无尚的,他常教育我们妇女能够把我们从另一个世界带到这给世界来,她能给于你新的生命,所以说不能伤害妇女。
开这个会的时候,特种部队的人没有参加,为什么没有参加,就是他们的任务可能比较特殊,随时都会变动或调遣。然后,我们司令部又辗转到沈阳,在一个教堂里面住了下来,你们中国也是有好多人信仰天主教的,就是这个教堂。
在沈阳这个教堂里头驻扎的时候,接到了一个代号叫红太阳的命令。
等到一九三七年战争全面爆发的时候,实际上我们的一些先遣部队早已经到达了中国,最终我们日本人在卢沟桥给你们找事的时候,实际上就是里应外合,在三六三七年之前我们从日本出来活动不是很大,但一直在东北那一块活动,那个时候死伤比较少,我们的思想比较好。
最后接到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的代号叫“梅花计划”。这些人每个人的右肩上都有一个梅花,主要就是靠梅花来传递情报,传递这些信息和情报的时候我们的联络员是非常的严密,当时我们梅花计划的总部在上海,好多的日本女特务装扮成交际花,就是靠这种手段来窃取情报。
那时候你们的国恨和国难还不是很严重,直到什么时候才掀起高潮呢?你们明白这个意思吗?就是在南京大屠杀中拿着刺刀开始杀人的时候,就是在这个时候已经就到了巅峰,后来七三一部队的那个首领我也叫不上名字了,两个人开始就在那个小村庄比赛杀人,有一个首领他当时一天就杀了一百零一个人,我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非常气愤,我就说我们到人家的地方,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他们呢?至少也不能乱杀无辜,我们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去以部队对抗部队,你不能杀老百姓,当时我们的部队已经到无聊之极了,在一年半当中是没有多少任务的。
我们在刚出来的时候物资供应是基本可以的,当时我们不抢你们东西,再后来部队的军需经费和力量不说我们跟不上,就是最基层的士兵们就根本缺乏无法保障了,所以就没有办法只能抢,后来你们中国人宣传片当中说:我们日本的士兵一见东北的花姑娘就往上跑,这个不是什么特别真实的,这种情况是有,但是也是极个别的现象。
当年过来在沈阳呆了一段时间,就开始调换,再后来军需紧张的情况下,当时东北的粮食也是非常紧张的,你们也是清楚的,我们就在你们叫的沦陷区,我们就开始大量的收购小麦.大豆.玉米.花生这些粮食,收购不到就把士兵派到老百姓家里去抢粮食,其实不杀人,就是抢东西。抢回来以后,我们就把中国的这些老百姓集中到大厂房里头开始磨粉,磨的那个粉制成小饼子在中间夹些野菜就分给老百姓吃,后来农户的庄稼就开始荒了;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你们不得不向我们低头。
你们不知道我们当时的情况,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一个人还能一天发三个这么大的小饼子(打手势也就是直径约十公分大),到后来的时候就一天发一块半,再后来就是一天发半块。
有一次我到下面的一个叫凤桥村还是桥凤村视察的时候,那个大磨坊里有十几头驴拉着那个磨在磨粉粉子,那个粉尘和灰尘把我呛得够呛,我问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们说是给士兵和老百姓的口粮,我就想我们怎么能沦落到这个程度呢,我们部队军需处的一个处长当时候就火了,我觉得有一种比较同情的那种感觉,一看到那个情况我眼泪就下来了。
我当时穿的大衣是羊皮做的皮大衣,记得那个时间就是十月份左右,天气特别的冷,你们中国人的日子过得整个是一个苦日子,那时候你们的学校已经被我们占领了,把学校占领了以后我们首先控制老师不让他们回家,就让我们的翻译强行给老师教我们的日语,把他们先教会,再让老师再给学生教日语,再后来,必须用日语教学。我们有我们的既定策略,首先要从语言文化上征服你们。
后来我们接到的通知就是要实行你们中国人叫的三光政策,但是这个三光政策我是没有执行的,这也是后来为我又铺垫了一个路子,当时我给部队规定,到老百姓的家里不能抢,不能烧老百姓的东西,不能伤及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如果把老百姓的东西烧完了,这些老百姓就没有地方去了,你们即使再想抢也没有地方去抢了。再一个就是见了妇女不能蹂躏和虐待,我这一点做得特别好。当时我下去到三营,有一个小士官执行任务的时候强奸了一个十八岁的姑娘,那个姑娘姓李,我们是知道的,当时我就把他这样了(做了个拉下去的手势),把他枪毙了以后,在我的军队里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实际上,掠夺粮食的这种情况,当时我的部队里只有一小部分人才执行这个任务。
到一九三四年三五年,我们接到的任务接二连三地慢慢的就多起来了,跟你们的游击队就开始慢慢的打起来了,你们当时有四种带武装性质的武装力量,一种是地下共产党;一种是国民党;还有一种就是东北特有名的民间组织,你们叫胡子,我们叫土匪,他们也在跟我们反抗;第四一种就是一些教会也在反抗。
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地方就好得多了,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部队还是呆在军营里。
直到后来发生南京大屠杀以后,南京大屠杀的那个首领,我现在也叫不上名字了,其实那个时候已经就有一小部分人在那里开始厮杀活动了,最残酷的时候就是据说当时三天就杀掉了十几万人,在一个大工厂里整个是比较惨的,把那么多人扒光衣服,然后就用机枪扫射。我是后来看到材料才知道的,直到后来我死了以后,亲自看到那些冤魂把日本军人的衣服扒光,也拿刺刀刺杀他们。
笔者插言:“你死了以后是你的灵魂复原看到了吗?”
是阴魂看到的。我活着的时侯当时我们看到的只是文字性的材料,他们拿着这些材料讨论,我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搞起来的。
(笔者插言:“当时对这个大屠杀除过你以外的高层他们是赞成还是谴责?”)
当时没有讨论是赞成还是谴责,讨论的内容就是当时根本没有给他们这个权力去杀这么多人。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颠覆你们的地下武装组织,最后就怎么演变成这么严重的事情,给我们说这些事的时候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我看了一下那个文字材料的前边,后边就不想继续看下去了。
整个南京大屠杀不是你们报道的三十万,而是四十五万。
(笔者插言说:“我们中国现在说的只有三十万。”)
其实这个事件过程中前前后后总的是死了四十多万人。你想现在中日还想友好,这么多的冤魂在地下怎么友好,根本就没有办法友好。
接到开这个会命令的也是五人领导小组的成员,我是其中之一。从这个地方你就可以看出我的身份,当时我们是六个人参加的这个会议,这个会议上我没有持任何态度,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就是赶快脱了这身军装回日本。其实当时好多的日本将士都有这种想法。但是,军人是不可能开这样的小差的。开完这个会后,就搞了一个誓死为天皇效命的仪式。意思就是你胜利的那一天就是你活着回去的那一天,否则,你只要踏出军队一步就可以把你枪决。
到后来准备要抽出我的部队的一部分人参加那个细菌战,我当时马上表示反对。我的一个善心又在那里埋下了,我们就没有去参加这个细菌战。
我们的那个细菌研究所,我在日本的时候就知道有一个这样的研究所,而且我还进去参观过一次。在那里面搞实验是很恐怖的。
我当时进去的时候是带着防毒面具,穿着隔离防菌的衣服。进去就看到了那些花花绿绿颜色的东西,我问这个是干什么的,他们说这个是培养一批人才的,以后是有用的。当时我并不知道后来在中国的战场上就使用上了。
后来就组建了有六千人左右的部队就专门干这个细菌研究。以后在山东的一个叫石桥村嘛还是什么村就死了好多的人,抓进去的男壮丁都是二三十岁的那些青年,女的要的少。还有八至十岁的那些小孩。用的那些手段都是惨不忍睹。
这些都是后来我死后我的幽魂看到的情况,因为在那时我已在反思我们犯下罪行。就象过电影一样看到的:把人直接放在一个平板上躺着,随后就把那些细菌都注射在这些人的胳膊的肌肉里。注射完,在人还没有死的时候马上就开膛,五脏六腑马上就会变了颜色,一看很明显。有时候趁人没有死的时候就开始扒肝扒肺,就把这些活人肢解了。你们听的是不是特别的恶心恐怖?我们也比较的痛心。
后来我死了以后在七三一部队的那个首领还要联系我去打仗,我们就再也没有去。
(笔者问:“他也是在死了以后叫你中田将军去打仗是吗?”)
是的。
后来我的部队就被调到黑龙江漠河一带。在漠河一带住的时间比较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已经到三七年的下半年了,我记不清楚了。
实际上我们在沈阳的那个时候,我们就知道要全面发动侵华战争了,那个时候国民党和共产党正打的不可开交,那时共产党的力量还是相当的薄弱,只有一小部分日本部队是在援助蒋介石,不是大多数都轰上去的,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主要援助蒋介石的就是空军,用我们的飞机轰炸共产党,实际上是天无绝人之路,根本就没有炸上,我们在黑龙江漠河的时候像这样的情况就多了。
三六年九月份接到了绝密任务说,三七年就要全面发动侵华战争,那个时候我们在干什么呢,就在熟悉那个地方山沟和山坡上的地形,修筑工事,为什么我的部队后来就全军覆没在那个地方呢,就是因为我熟悉那个地方的地形;我指挥的部队是有相当的战斗力的,当年我在那个战场上跟你们战斗的时候我是胜多负少,但我就非常佩服你们中国人,回想起来你们跟我战斗的时候各种各样的手段都使过。
当时我给我的一起过来的一个副官说,不管人家用什么样的方法反抗你们,尽量避免用武装来解决,我给他们说:换个角度说,如果中国人到我们日本去侵略的话我们反抗不反抗?况且现在我们马上就要胜利了。那个副官当时就哭开了。他说:你让我回日本吧,我不想干了。我就说,即是我放你过去到那个边境你也是过不去的。他说:他手里拿着军官证。
所以今天当着这么多的人我也哭不起来了,实在是羞愧难挡啊。
我们当时每一个过来的人都有两个证,一个是证明生死身份的,是绿皮子的,一个是蓝皮子的证,基本上我们拿出来的都是那个蓝皮子的证。这个绿皮子的证一直是跟随着我们的,假如说我们战死了或者找烈士的时候,找的都是绿皮子的那个证,所以现在回忆起当年的那一段历史我就只有两个字:悲痛!
今天就说到这里。就是我觉得这个翻译今天翻的的不太好。
我这几天就去东北,把当年的地形、一些情况、尤其人名字尽量回忆回亿,供人们去考证研究。去了罗马古城以后,有齐菩萨帮忙,我就可以到处走了。
(2月27日晚,继续采访。)
(笔者:现在咱们继续谈吧,昨天谈的很好,今晚就请中田将军接着昨天谈的地方接着谈。)
中田将军:欢迎各位今天继续聆听我讲过去。当年我们去黑龙江漠河一带的时候也是带着任务去的。说三六年三七年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实际上就是后来全面发动的侵华战争。当时先打算是要从教堂入手,后来又改变策略想从学校入手,但是最终这几个方案都没有实施成功。
在这个期间我们只是待命,也顺便进行一些小的军事活动。在那里挖战壕,修筑工事,储备军粮。
那时候我们的军需物资才慢慢的跟上来一部分,当时我手下的两个副官也是不想干了,都想走。最后我当然没有让他们走。在指挥中心那一带考察地形的时候我记得是冬天的十月份,天气非常的冷,我带着白绒手套;在指挥中心我拿着我全家的黑白照片看着看着就开始流泪了,当初出发的时候说是三个月,实际上几年都过去了。
十一月的一天,我接到上头通知说,在日本统战区可以接待家属。我首先就想到要我的夫人带着孩子过来。可后来细一想,我不能保证她们的生命安全。这个事情就打消了念头,没有让他们过来。
我们在那个叫凤头山嘛凤凰山还是凤桥山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里有一个大坡,是有利于作战的地形,我们在这里分了三道防线,就是说万一我们被打败的时候就会有后退的路子,我们在那个地方修筑工事的时候管理是非常的严密的,我们在那里修筑工事,你们的老百姓是不能过去的,包括你们放羊的那些老百姓都是不能越过我们的防线。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份,我去了一趟南京(疑点)?开了一个会期为三天的最高指挥官会议,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就是在几个月之后要全面的发动侵华战争,大约就是三七年六至九月份,但是我们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我估计是八月份,可没有想到七月份就开始全面的进攻了。让我们陆军空军要协力配合,这个时候特种部队才正式到来,当时也是我们五个人,最高的指挥官还是武田,其中我们在华北战场的那个军长也在。
然后又把部队重新编排了一下。
又过了三个月,就到松花江一带去和我们的另一位将军去协商,共同策划如何全面占领东北。一旦占领了东北就可以深入中国内地,在此期间通过铁路又给我们运送来了一部分士兵。这时候我带的部队大约有十五万八千人左右了。
会后我就坐飞机回到了漠河,我给你们已经说过,我们总要想办法找个事端来挑衅,在当时七月份找的借口,就想的从学校入手,学校没有得手,就是教堂,想从老百姓那里找借口也没有找上,最后就从铁路也就是卢沟桥那里找了一个借口打起来了,那边一动整个就互应配合了。
当时我在漠河会战的时候,国民党军队也有,共产党军队也有,总体来是说国民党军队是正规军,他们的战斗力是非常强的,但是共产党的军队意志力也是特别高,有时候也能取得大的胜利,在那一次战斗中,中日双方死伤各半。
在三八三九年,我们又辗转到嫩江一带,在到嫩江那一带我们拉着枪炮弹药行军是非常困难的,我当时坐的是吉普车到那里的,在嫩江一带我们基本没有参加战斗,而我们周边的三一三部队仍在进行战斗。
中田将军:
今天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又坐到了一起了,回忆几十年前的这些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说更多的话也好像无济于事,因为今天的任务感觉更重了,昨天晚上(说的就是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晚----笔者注),我们接到一项新的任务和命令,要我们到钓鱼岛附近和当年日本战死的那些将士去沟通。因为你们中国当年死亡的那些鬼魂对我们说:“你们要想诚心诚意的向我们道歉,你们就应该做出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给我们看,至少要在这未来五年的当中,中日的局势不能恶化成针尖对麦芒(意思就是不能成为针锋相对的敌对关系-----笔者注),这是他们嘱托给我们最重要的一个任务。
(笔者:“是谁给翻译说呢,谁给的任务?”),
(沉默一会后,笔者问:“是谁呀?”)。
当时我们给他们的承诺也就是回到日本,跟我们当年发动战争的天皇去好好的沟通,因为所有的将士们都要为他去献身,不能让他们这些鬼魂再附到日本当朝的政府官员身上和中国继续打仗。
然后她又讲到日本国内的局势也非常的紧张,物资也是非常的短缺,他们也受到了物质上的冲击,她很象一个了解宏观情况的人一样,判断说:你们的军需物资就会慢慢的补给不上了。
这场大战役的名字我说不上了,我记得国民党的那个高级将领,这个将领我也没有见过,只知道有这么回事,这场战役牵动的面就特别的大了,我们也是集中所有的军事力量跟你们抗衡。
(笔者问:“这一仗是在哪里打的,是华北还是东北?”)
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场战役听说美国人也在准备参与,但是最终还是国民党和共产党跟我们打的。
(旁边有人提问说:“这个国民党方面的最高指挥官是不是胡宗南”。)
我说不上来了,当时我的电话就一直都没有断过。记得有一天我脱下军帽,背对着给我汇报情况的副官,面朝着我们崇尚的有“武”字的那个天皇,这一次我真的痛心了。
(笔者说:“过去几十年我们大陆的书本和电影都是说只有共产党在抗战,而国民党跟日本打仗的事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基本都不知道。其实最早主要是国民党在正面抗战。我只知道有个台儿庄战役,淞沪抗战、云南腾冲抗战,你说的这个大战役我还真不知道”。)
美惠子当时能认识到这一点,我确实心里也非常的敬佩,其实有好多的军人家属来说,就是抱着一种心态,等着战争一结束回去就可以分官加爵。
按正常的我们吃完早饭是要训练士兵的,还要询问伤病员的一些情况,观察对方的地形地貌,掌握一些军情,但是那天吃完饭以后就接到电话,说十分钟以后让我带领部队要参加战斗。我就下令集合,当时集合到一起的军队大约就是四到五千人。
(笔者说:“打乱一下,地狱到底是人看不见的一个层次,还是在天上或者在地底下?”)
其实就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里,不是说地狱就在地下,没有上下和左右的区别,只是在同一个空间的维次不一样,可人肉眼是看不见的。
随后就是长相特别奇怪的一个人在审判我们,我们的衣服是被扒光的,问我有没有罪?
我说:有。
他问我:是什么罪?
我说:是杀人罪。
问我:杀了多少人?
我说不知道。
他问我:你要不要看一下你杀了多少人?
我说:不用,我认罪。当时我就在上面签了字。
(笔者插言:“审判的这个人是哪里的人,穿的什么衣服?”。)
是阴间的,穿的衣服就是跟古代的人穿的那些衣服有点相似。
我的夫人也来了。
判官说:美惠子缘分没尽怎么也来了!你这个缘分没尽你来我们是不要你的。我说尽好话求他们收下,他们就是不肯答应,美惠子就出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
(笔者问:“死了七个“七”以后就开始审判了吗?”。)
是。在七个“七”期间,他们就在搜集我们所犯的罪行,搜集时报上来的材料是:我在烧杀掠抢的时候没有参与;而且在战争年代给当地老百姓还分发过粮食;再就是日本政府在给我分配五千名慰安妇时我也没有要。然后我的罪行就减轻了不少。
现在在日本的靖国神社里面供的那个甲级战犯死不认罪,到现在还在受苦受罪,也没有获得自由,那个战犯是相当的阴险,你看他的那个眼睛是这样的(做了一个立眼的手势),直露凶光,他的那个照片现在就挂在日本的靖国神社。如果有一天你们到日本去的话看一下,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在场所有人回答说:“没有见过”)。
当时受审判的时候,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军队的人都有,我当时就起了一个念头。我想,我们在这里还要打吗?现在要打的话,说什么我都不会打的。
然后就派那些亡魂士兵再给我们动刑,在人间我们是怎么对待士兵和敌人的,他们就怎么对待我们。五十年来没有吃过一口饭,没有花过一分钱,身上破衣烂衫,当年我们死的时候身上穿什么衣服,死了以后还是穿的那些。我们冷了热了也没有地方去,饿了更没有地方吃。我们是吃尽了人间所没有吃过的苦头和刑法。
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六二年,我死后的这二十年里里,一直在地狱中受罪。受的罪就是在阳世上战争年代所犯的那些罪行。
一天,在地狱里面我见到了一个穿着像道袍一样的道人,叫什么真人。好像是九阳真人还是叫太乙真人,我搞不清楚。因为他们是道家的。我想闹不好就是佛菩萨变为道家的神来度化我们,可能是太乙真人吧。当时还有美惠子和我的两个副官也在场。
这个太乙真人手里拿着一个镜子让我看,我没有看到我穿着军装的模样,而看到我成了一个和尚的模样。他说:你也该转世了。
我的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和尚。
这个太乙真人说:500年前,当时禅宗特别发达,你和这位和尚一同在寺庙中修行,他是你的师兄,由于当时你的师兄在往生的时候他的神识还没有出离身体的时候我摇摇他的身体问他怎么样?他就错过了往西的机会,但是他没有怨恨你。你现在就去找他。由于我生前不同程度的犯过戒律死后都堕入地狱受罪.400多年后,你在他前边先出离地狱,在日本降生为一位将军,而他至今还在地狱,20年后他也要转世了,要转到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到时候转世的有三个小孩,两个男孩子一个女孩。你要找的就是那个女孩。从现在算起,50年后在那个地方有一个大因缘。因为50年后要在那个地方修一座阿弥陀佛的大庙。修这个大庙的人是一个老太婆。他说,你不要小看这个老太婆,这个老太婆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婆,她是有神位的,有特殊使命的。你在那里会得度的。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老太婆就是现在的齐菩萨。
你们就会在那个地方转世。到时侯就去那个庙里,有人会替你把这个话传到她的耳朵里,她的庙里的牌位室那里有两个山东来的一男一女,你告诉他们,要求他们给你们诵三百部地藏经,来忏悔你们所犯下的罪行。
当时,我还有点不相信,心里想,50年后的事情你能安排的这么具体准确?太乙真人好象知道了我当时的心思,就对我说:我给你念十遍的阿弥陀佛,看你感受如何?他就当下念了十遍。
等念完以后我的全身马上轻松舒服多了,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知道阿弥陀佛。也才知道念佛的好处不可思议。相信了。
太乙真人对我说,你这次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否则一旦错过这个这个机会,可就要等到五百年以后才能再次转世。你现在就要过去找这个师兄弟。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三十日那一天晚上到甘肃省永昌县焦家庄乡陈家寨村,有同时出生的三个孩子。其中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不要找那两个男孩,你去找那个女孩,你当年的那个师兄转成这个女孩了。在那个地方将来同时得度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外国人,一个就是这个女孩,当时不知道这个外国人是谁,到现在才知道,那个外国人就是三王子。
太乙真人说:“你的劫难也受够了,在转世的时候怎么做,你就去找他们吧”,这个时候我特别的开心。
我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去找他们呀?
他说:等会儿给你们发一些简单的衣服你们穿上以后,就带领你的军队去吧,千万不能走陆路,如果走陆路你会遇到一些军队和鬼怪,你也没有能力对抗,你就沿着松花江一带和长江那面的水路走过去,然后我和我的两个副官就跟着太乙真人带着士兵过了阴界。你们叫的阴间,我们说是阴界。
记得那是一九六二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一九六二年走到甘肃永昌就是一九八二年了。我们就沿着松花江、长江的江苏、江西.湖南.四川这一带走。在湖南的半路上就碰到了贺文福,他就出生在湖南湘潭县,那里有一个著名的贺家大院就是他的家,距离毛泽东的老家韶山冲大约有40公里左右。这个贺家大院现在还在。当时贺文福他在那个地方就当幽魂骗子,躺在一个山洞里混吃混喝,有时候靠拦路抢劫维持生活。我们路过时他就把我们给拦住了。我的一个副官对他说,你跟我们走吧。当时他还不来。最后我的副官对我说,如果他要不来的话,我们回去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放我们过去,带上他一路还可以帮我们一点忙,他是中国人呀,沟通方便。在我的多次劝导下他才同意跟我们一起走。
(这时,中田将军的另外一个翻译官,把中田将军又说的一段日语话翻译给贺文福,意思是让贺文福讲给我们。于是,这个时候鬼魂贺文福又借用刘娟的口用湖南话就开始说了。他不是翻译,而是用自己的话转述):
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特别寒冷的那天晚上,中田将军领着他的十五万八千人的部队,就在永昌县焦家庄乡陈家寨村找这个出生的女孩,他们从二队找到五队然后到六队八队都没有找到出生的女孩,确实有两个男孩。中田将军怀疑这个太乙真人在骗我们,但是,经过再次的寻找,最后在四队找到了这个姑娘。
这个时候,20年前给中田将军说话的太乙真人又一次出现了,说:你现在就找对了,这个就是你当年的师兄,他当初的男身已经转化为现在的女身了,你要等到她出世,她出生的时间本来是午时,最后改为子时出生了。中田你一定要在这个地方等,三十年后以后这个地方的大缘分就到了。你要想得度,必须做到的使命就是要在这里保护老百姓的安危。
我告诉你,如果这些事情你做不到的话,你求超度就没有希望了。
中田就忧心忡忡地说:我肯定不下命令抓,可不能完全保证我的部下不抓。
当时一个副官就发言了:“如果我们不抓壮丁,我们的军队怎么扩充,外来的侵略我们如何应对?”
太乙真人说:“现在的任务是让你们再次转世做好护法,不是让你们作战,我说的话你们一定一定要牢记”。
中田将军当即就表态,请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要悔过自新,对部队严肃军纪,从今以后不允许任何人违反纪律,如有违反者一律开除军籍,绝对保护这个村子的安危。
然后中田就把他的部队带到这个房子的前面一块空地上,对大家说:我们到家了,将在这里再等待三十年,等一个因缘。现在,愿意跟着我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可以离开。
最后有三万八千人就走了。这三万八千人又回到了我们路过过来的四川阿坝,在阿坝一带逗留了五年以后,又回来让我们收留他们。
中田将军说:“我现在马上就要求超度求忏悔,谁知道你们在那里干没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我收留了你们,将来影响我求超度怎么办?然后他们就又去了贵州的一些穷山沟里面在那里闹鬼,欺负当地的老百姓。我们在这里只留下了十二万人。
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中田将军那一世的师兄出生了,成为一个女孩。父母为其取名刘娟。刘娟一出生,我们就附在了她的身上。在这个期间,中田将军就领着他的部队到永昌县水磨关乡南沿沟村一带有一个姓张的人家家里念佛,他搞不懂念佛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太乙真人说的让他们跟佛要结缘分的缘故吧,其他地方都不允许我们去,我们在那里看他们信佛念佛,就晃悠了五六年。再没有干扰她的生活。
到我们再回来的时候,这个小女孩就六七岁了,我们一回到她身上这个女孩就生病了,浑身起的红片子一块一块的在腐烂。在一九六二年到八二年这个期间我们也是没吃没喝。说到这个的时候,中间我再插一段,在这个小女孩出生三天的时候,他们当地有一个风俗习惯要举行一个喜庆小仪式,有个人端饭的时候不小心把饭给倒出去了一点,我们就尝了一点那个所谓的喜饭。
等到姑娘十五岁的时候老菩萨还没有来,这个姑娘就又生了一场大病,她的血压低压是四十,高压是七十。这和我们有关。
中田说,当初太乙真人已经给我们交代了这个地方有一个大因缘,就是有一个老太太菩萨要救我们。太乙真人交待我们一定要等。有人就发牢骚,说:不知道这个老太太在哪里,那样的老太太到处都是,我们上哪里找去呀?
中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等。
到这个姑娘二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大学毕业了,她大学毕业就是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六年的时候三王子就出现了,其实早在二零零四年我们就跟三王子交涉过,三王子说:我的这个祠堂现在还在路上走着呢,现在还没有办法答应你们的请求。
等到二零一零年的时候,这个祠堂已经有了点迹象,七月份就正式开工了。我们就想把这个事情要公布出来,这个时候那三万八千人在贵州一带混不下去了就又回来了。我们再次去找三王子,当时接待我们的是二王妃,她长的特别漂亮,二王妃就让部下去把三王子找来问询情况,当时三王子正在城墙边上巡逻,见到我们的时候三王子就发笑了,说:你们又来了?这个时候三王子就说:你们这么多的人马,我们如何才能统一管理,中田就对三王子立下了誓言:你要正式收编我的部队的话,我绝对服从你的命令,好好的做护法;中田将军当时就把军刀摆到三王子面前,说:“这个东西是我们军人最高荣誉的象征,在这里做护法神我就不要了,愿意把它扔掉”。
三王子就对我们说,明年的七月十五玉兰盆会(就是二零一一年的七月十五)你让这个姑娘到罗马古城来,我放你们进去,进去以后就看你们的因缘了,齐菩萨要愿意接受你们到这里来修行,我就同意。如果在明年的七月十五得不到齐菩萨的许可,那就无能为力了,你就另找地方去吧。当时他们给我们拿来了做护法神的章程,我们有一个懂得军队编制这一方面的副官说,弄的相当的不错。
其实我带领的日军提前三个月就到了三王子的城门前,要求加入他们的军队,但是,三王子的部下根本不让我们进去,在四月份的时候我就开始折磨刘娟,再一次趁她感冒的一个机会就又附在了她的身上,她就浑身疼的受不了,冷得受不了。就这样迫使她多次带我们到三王子的祠堂前去跟三王子交涉,让三王子收留我们。
当时回忆到我在地狱中的受罪,还有战争年代和离开日本国土时的情景,心酸的眼泪就由不得自己往下直流,就爬在了这个女孩的身上再次伤心地哭泣。我就在想,我的孩子,我的中田美惠子怎么办呀,当时贺文福也在那里哭。我看着这个女孩子也太可怜了。你现在也知道了,鬼魂一哭,被附体的人也就哭。
到二零一零年三月份,三王子的纪念祠堂已初具规模了,我的副官就想把这个事情公布于众,最后商议就让这个半路上跟来的贺文福开始先打前站,他说他不会说,我们就告诉他,你不是会耍赖嘛,然后他就附在这个姓刘的姑娘身上耍赖,比如:在她们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折腾她,故意生事,让她哭着闹着要其他人碗里的饭。大家被闹的没办法,就全倒在她的碗里,可我们不吃,放在那里,放时间长了没人吃他们就倒出去,我们就开始吃了。
在二零一零年十月份的时候就又让贺文福附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开始搞捣乱破坏,让她的婚姻工作都不成,其实她大学毕业的时候,她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来能够当个老师,后来她就在一个学校教学,我们一看她教学教的不错,马上就把她从学校把她弄出来了,后来她又在一个机关工作,我们就故意让她频频出错,不是办错事,就是写错不该错的字,让领导对她产生看法,产生对立,让领导最后解雇她。她谈了几个对象,其中有一个姓赵,对她也好,我们也把他赶了。
(笔者:你们的办法也太狠了,你们叫她们给你办事就行了,为什么在这些工作、婚姻这些肉身人生命中最大的事情上要折磨她?”)
贺文福:我们真的不想折腾她,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等这个因缘等了50年,眼看到了,我们急呀。不能错过机会呀。十几万人的前途呀。要不然,在去年的七月十五她就要上班,能去罗马城吗?她找了个对象,我们就给她搞破坏把它搅黄。否则,她要是结婚了,还有时间有心思给我们办这些事情吗?就是这样,她还是不动。我们就又哄她骗她说,你什么什么时侯就有工作了,什么什么时侯就有对象了,也是骗她的。总的,就是千方百计地哄她去罗马古城。
我们一直在寻找机会迫使她就到了罗马古城,2011年三月份我们就让她到罗马古城去,当年中田将军的那些特使就全附在她的身上,大夏天的身上如果不盖几床被子的话,就把她冻的直打哆嗦,当时特使有三四千人。
我们的想法就是去那里见一个大人物,见到这个大人物以后她就能找到对象和工作。这个这个大人物就是齐老菩萨。
我们没有形体肉身,我们自己又去不了,只有她带领我们去。我们就用这种方法来欺骗他,她终于还是去了。到了骊千城(古罗马城)有一个红色木头做的门,进了那个门以后有一个牌位室,她在这个地方写牌位的时候我就又附在了她的身上,她在那个地方就迷糊发晕,我就对中田将军说,快点,这个时候不说就没有机会了,于是中田就是一把鼻子一把泪,说着满口的日本话,当时在牌位室的两个师兄就吓坏了,怎么又来了个日本人呀,中田就开始说话了,他说他是在东北战场战死的,他在这个地方要求超度,太乙真人给我们指路让我们来的,要我们念三百部《地藏经》;,然后开玄法师就向齐菩萨汇报,我们想见一下齐菩萨,但是齐菩萨说缘分没到,暂时就不见了,齐菩萨就说让我们在那里要好好的修行念经。
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才见到了你们中国的齐素萍菩萨在甘肃省永昌县投资,为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东征大军三王子首领修建的祠堂,骊千城(罗马城)的当家师父开玄法师,陪同善良的齐老菩萨亲自为我们安排这些事情。
到了七月十五玉兰盆会结束以后,我们参加了三时系念法会。在三时系念会上齐菩萨就开始讲话,她说:“有一个在中国战场上战死的日本军官附体在一个女居士身上要求超度,你们一个外国人来到我们这里来侵略欺负我们中国人,现在还要要求超度收编你们,你们不在好好的在日本,来侵略我们的国家。不过不管怎样,今天你们来求超度我们还是答应。此时的中田将军当着那么多人,实在是羞愧难当,然后带着美惠子就跪在那里说:“我要代表我的十五万八千人向你们忏悔,跪拜全中国的父老乡情,跪拜在东北战场上战死的一切中国将士的亡魂,跪拜在侵华战争中无谓牺牲的那些日本战士,今天如果能得到超度,我向大家表态,一定要做好护法将军,一定要到中日边境和日本天皇交涉,以后不能和中国人民发生任何的摩擦和争斗”。这是附体在刘娟身上说的。可惜没有当着齐菩萨的面说。就在此时此刻,中田拿着他的战刀来到三王子的身边,说,谢谢,我们已经得度了,我信守承诺,要将军刀扔掉。三王子说:军刀是武器也是荣誉,你也可以不扔。但是中田仍说:军人说到做到。就把军刀扔掉了。这时他带另一部分将士又回到斋堂前面,当时外边下了好大的雨。我们跪在斋堂前面听经,然后忏悔。我,中田,惭愧难当。中田说: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中国人救了我,是齐老师接纳了我,让我有了一个可以安生修行的地方。随着宿世的因缘找到了当年一起修行的师兄,破坏了她正常的生活,折磨她的肉体让她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些都是我的罪过。要真有一天,我会当着大家的面,用我的母语日语,跪拜全中国人民,泣血垂泪向中国人民道歉,向我的当年一起修行的师兄,也就是我的被附体刘娟道歉,大家都受罪了。
最后由三王子和中田将军协商达成一致,三王子就正式收编了中田将军的部下,让我们有了一个栖身之所。然后,分编哪个人管辖那个区域做护法。
分编完以后,后来又来了你们十大元帅之一的那个陈毅,邓小平还有好多的人,那个陈毅来以后就对我们说:你们要把这个事情彻底的干好,首先要让阳间世上人相信有鬼魂的存在。并把这些事情在人间公布于众。
(这个时候有一个叫施琅的将军也来了。
笔者问:“这个施琅将军是哪里的?”)
我不知道。他说他叫这个名字。
(笔者问:“是否是清朝年间镇守台湾的那个水师提督施琅将军”。)
是。这个施琅将军为了救一方人民和好多死去的灵魂能够得度,我们在过阴界的时候他也给我们帮了不少的忙。
最后陈毅跟中田谈判的时候就说到这个问题:你们若真心向中国人民承认错误的话就要拿出一些诚意来让我们看,让日本的那些亡魂冤魂在边境问题上得到一定的缓解,再就是让已经死去的那个天皇也动员他把这些事情压下去,当时中田就同意了。
这个时候三王子就握着中田将军的手说:“我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就是罗马城的大护法,你需要严明军纪,认真的执行任务”。
此时,太乙真人就又出现了,他说:你们附在这个姑娘身上找三王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和齐素萍的护法说了,她同意你们得度,你现在已经得度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希望中田将军在这里要保护一方人民的安全平安,认真做好护法,护持道场。你现在能得到这么大的因缘也是你累世以来修行的结果,如果没有当年你一起修行的这个师兄也许你不能得度。
贺文福:昨天晚上,(经具体询问,知道就是2012年2月28日晚上,即我们当下采访的先一天晚上。----笔者注。)我特别高兴,因为这一切事情全办好了,给我们发了衣服,还发了腰牌。发了绿色的证件。我们是认证不认人。
(笔者问:你给我们说了这么多,可能否把你自己的惰况讲讲)。
前边翻译介绍了一点,我的家是大户人家,在湘潭一带非常有名气,我们做茶叶和绸缎生意,还有有名的贺家大院。我的大哥叫贺文清,我叫贺文富。后来我家发现我的名字带不来富贵,就给改成了贺文福。我们家从我父亲这一代就走下坡路了,我父亲就吃喝嫖赌,不干正事。我也就学了他的样,我爸给我娶了三房老婆,就想拴住我,让我本本份份过日子。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就学了他。打媳妇,不干事,不学习,也不做生意。1930年前后,湘潭那边经常闹土匪,后来在外边闲逛时,被一帮土匪杀了。我死了以后,一直在我的身体内不愿意出来,因为我还认为着就是我。等到第7天的时候不出来也不行了,身体已经发臭。等灵魂出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轻。这是我没有地方去,就来到我们后山的娘娘庙,我的灵魂就住到一个山洞里,每年的六月十九观音娘娘给我们吃的。每年的这一天我们才能吃饱肚子,后来这个山洞也被洪水淹了。我就到处流浪。后来就跟中田将军到这边来了。
至此,中田将军通过刘娟的口传话的过程正式结束。也就是说对中田将军的采访到此结束。
下边,是笔者和刘娟的谈话。
刘娟:去年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我们拜见三王子的时候,当时大斋堂做的是米饭以及其他的各种各样的菜,当时供的吃的特别多,齐菩萨就说:“给他们多给点吃的送点盘缠”。连同齐菩萨给的钱,还有牌位室的师兄发心出的钱,就上街买了一麻袋纸钱钱全给他们烧了。齐菩萨的意思就是给他们这些鬼魂烧一点钱,让他们衣食住行得到保障以后,他们的灵魂也就会得到极大的安慰。
许多居士一见齐菩萨给了这么多的钱,都说,这下,这些将士肯定就够用了。我说:根本就不够,你想中田将军的十五万八千军队,再加上三王子的十万大军,还有罗马城其它的鬼魂,每人几乎分不到一张。我就问这些鬼魂:元宝和其他的钱鬼魂使用起来是否比较好?他们说:是的。再就是方形的黄色的白色的五色纸钱烧了好使。可这些形状的钱在永昌买不到,于是我就到金昌去买,买回来再烧。
因为他们(指中田将军及众士兵------笔者注)的干扰,我一年了,一直没有上班,所以没有挣到钱。我就想在罗马城为许多将士立个牌位,可一算人数和时间,需要一千元钱,但身上只有60元钱,是我回金昌市的路费,金昌市区离罗马城还有60公里路,要倒几次车。在这个时候念佛堂的外面下着好大的雨,最后还是善良慈悲的齐菩萨给我们立了牌位。把费用全免了。
说来也奇怪,当时纸钱一烧完,在灵堂上立了牌位以后,我的浑身就不难受了,舒服多了。回顾到我个人来说,我实在是太难了。
旁边刘娟的母亲插话说:我又不识字,俗话说是一个傻瓜,这些问题就不说了吧。”
笔者:“继续说,说的好,为什么不说呀?”
刘娟:我要是想好干什么事情,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和代价都是很难干成的,干不了几天,就让贺文福和中田给我给搅黄了,有好几次我到处找工作,也只能找到每个月挣三百块钱的工作,就是这样的工作,也干不上多久,就让领导和我成了对立关系。故意不让我干成,其实这些事情我也有预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又失业了。起初我以为我真的能力有问题,后来他们才说是他们在破坏我,让他们给我捣鬼捣的我失业。这种折磨我觉得常人是无法接受的。大家这两天听到了吧,这些鬼就是比人要鬼的多。
笔者又插言:“你问一下中田将军他的手下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人呢”?
刘娟:不是他们手下干的,是那个尾随他们很多很多的像贺文福这样的人干的。
贺文福颇有几分自豪地说:如果不这样折磨她,她不去罗马城找三王子收编我们,我们的亡魂能够得度吗?
笔者:从你们的角度讲,我也能理解,可是,我觉得对她一个姑娘来说,还是太残酷了一点。婚姻、就业,对任何一个人都是生命中的大事,可这两件事,全被你们搅黄了,还是很令人遗憾的。那就希望你们以后还是帮她一下。
贺文福:她确实没有婚姻的因缘。
笔者:当时已经征得齐菩萨的同意,拟把这篇谈话纪录附在《齐素萍居士传》后边,你预测一下这本书什么时侯能够出版?
贺文福:国内出还是有一些障碍,最后能出,也到明年五六月了。
笔者:好。我相信你的预测是正确的,在正常情况下,的确需差不多用一年时间,先让齐菩萨过目审查,然后再修改,补充,找出版社,在出版社,至少还有三次校对。只要能出就好。
贺:能出。
今晚上的谈话就到此结束了。
次日一早,阎教成、朱怀建居士开他们自己的车把笔者从金昌市送到永昌县城,又到李金兰家坐了一阵,吃了中午饭,我就坐长途汽车回兰州了。
我们商议好,这次的采访录音由朱怀建居士负责整理,他虽然是第一次参与,可正因为第一次参与,这种奇异而真实的场面令他惊叹得目瞪口呆,连称不可思议。本来,他是阎教成居士请来临时帮忙接送一下我的,可听了第一次采访后,他便完全放下自己的生意在五六天里完全投入了进来。并自告奋勇地承担起整理此次录音的任务。因为他是几家颇有名气的彩电在金昌、武威两市的维修总经理,玩技术精湛,尤其打字技术比我用汉王输入快几倍,所以我欣然同意。果然,在我离开金昌第二天,就基本完成了。
可是,由于第一次整理,没经验,尤其我在几天的录音时,开关此次数多,所以篇数相当多,有的比较重要的就没找见。于是,他就去找刘娟,希望中田把一些重要的内容重复再说一遍。这时,贺文福一听丢了几段,就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朱经理批评了一通。又当场打电话告诉我,用湖南话向我“告状”。我说,人家是第一次干,又是替我干的,这些活叫我干可能半个月也干不完,要鼓励他,为了搞的更细致,更准确一些,只有麻烦你们再讲一次。他答应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又把朱经理批评了一顿:
“朱先生,这个事情你不办可以,要办就要认真去办,结果前天晚上我们谈的你没有找到,居然丢了,我们很不满意,还叫我们今晚上又重新说一次。你要是办好这个事情就等于你帮助了二三十万鬼魂得度,你的功德是无量的。比如说,你现在发心要帮助这二三十万鬼魂得度,你给每人一块钱,你就要拿出来三十万元。可如果你把这个事情办好了,你就等于做出了比拿出三十万块钱还要高出无数倍的功德,你今天所面对的不仅仅是这些文字性的东西,你所要面对的是千千万万的佛祖信徒和善良的齐老菩萨,以后还要面对世界闻名的净空法师。”
朱经理忙承诺干好。